山城的每個角落,都有着不同氛圍,Jerry走到民主牆前,說起入中文大學的初衷,不是為了入某個學系,竟是因為學生會,「一入嚟就上莊,為咗入學生會而入中大,有中大先有今日嘅我,學識透過論述觀察世界」。
三人之中,他是拿着大聲公說話的人,兩個小時毫不間斷的重複着。他覺得「開站師」並非突然出現,而是一個線性的概念,承接着三人的成長和政治啟蒙。然而,自己卻從來沒想過做政治行動,「原本諗住一直讀上去,反送中、初選大搜捕打斷咗我人生計劃」。
不足兩年,政治氣候急劇轉變,他覺得書本中的政治理論未必適用於現今香港,在後國安法時代,一切行動都變舉步維艱,行動的底線就是不觸犯國安法、不觸及紅線,雖然紅線在哪兒,大概全香港也無人知道,「避唔係驚,係因為要繼續行落去」。
在夾縫中生存,已是港人每天的生活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