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上台時雖被寄望能將美國外交帶回傳統軌道,貼近奧巴馬時代的多邊主義,但執行上仍保留很多特朗普時代的「美國優先」政策。這相信是因為環球局勢改變,以及現政府受特朗普卸任前的外交舉動掣肘。
拜登在掌政百日內扭轉特朗普多項對外措施,如重返《巴黎協定》、與包括中俄等國開會商討氣候問題、爭取重返伊朗核協議和加強與歐亞盟友溝通等,都展現出注重以和為貴、注重合作。不過,他保留部份貿易保護主義關稅,宣佈阿富汗撤軍時間表時批評戰事浪費時間和金錢,就連各項新的國際措施也着重保護「高薪工會職位」,立場腔調與特朗普不謀而合。
賓夕凡尼亞大學佩里世界之家環球政策中心研究主任甘斯(John Gans)認為,二戰、冷戰和911事件都令美國的領袖和民眾認同要參與外國事務,但現時已沒有戰爭和促使其他國家團結的原因,令美國政府轉為較重視內政。
另外,特朗普臨卸任時才頒佈外交措施,也令拜登政府難走回頭路。如特朗普再次將古巴列入支持恐怖主義的國家名單,使拜登一旦推翻這決定,就很容易被標籤為「社會主義者」,拖累民主黨往後的選舉表現。
美國以侵犯人權和支持恐怖主義為由對伊朗實施的新一輪制裁,就被指標籤性質居多,非針對核計劃本身。拜登團隊有人質疑前政府刻意含糊地標籤部份制裁內容,使之更難撤銷,變相阻止美國返回伊朗核協議。
美國《華盛頓郵報》/Politico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