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法律條文出名艱澀,但究竟有多難懂呢?莫斯科國立高等經濟大學研究員努特諾夫分析了該國600多條法律,結果發現有87條的用字和句字結講,比18世紀德國哲學家康德(Immanuel Kant)的巨著《純粹理性批判》(圖)還要複雜難明。
努特諾夫直言問題在於立法機關失控,議員們覺得以冗長累贅的字眼起草法律是理所當然,「沒有機制過濾那些重複又重複的用字」,他表示關於退休金、社會事務和克里米亞半島的法例本來已非常之繁複,最近修憲更將複雜程度再提升到另一個層次,內文動輒有超過100個字的句子。
難怪連俄羅斯《生意人報》也批評「俄國的法律連學者們也看不懂!」曾任司法部長的克拉申寧尼科夫現時是國家杜馬的新法起草委員會主席,他承認許多法例「太長,充斥着逗號和分號」,結果是語焉不詳,讓貪官污吏有機可乘,在灰色地帶上鑽空子。
康德大半生居住在現時的俄羅斯城市加里寧格勒,《純粹理性批判》常被稱為「第一批判」,與《實踐理性批判》和《判斷力批判》並稱為康德思想的「三大批判」。
英國《泰晤士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