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競選造勢時,下飛機後曾對着空蕩蕩空氣揮手,成為一時佳話,還失智症「不實流言」如風起飛。
早前赤鱲角同樣有高官,在停機坪排得整整齊齊的,對着待卸物品,念念有詞,更進階為大靈異。除非是幻視,否則,生人對着死物念念有詞,只有祭奠才有此景象。對不起,這是宗教儀式才對,對着還沒卸機貨物,眼看遠方,兩高官念念道:「感謝中央人民政府支持香港特區。」受災百姓言必先感謝黨,特區賣藥黨,把科興疫苗當祭神食品,遠遠超越內地標準。
可憐那科興疫苗,還沒服務市民, 已成祭品。
兩高官祭禮後,輪到眾高官拍片打給你看。正是說時遲,打時快。很快,特區第一名就站起來,第一反應是異常,竟然是「非常高興,非常興奮」,第二才輪到「多謝中央人民政府」,祭禮前後次序倒過來,應該是誠實的身體,不只真偽的言語所致。
這疫苗分明是興奮劑,不然怎麼會打到高興又興奮之餘,開始胡言亂語,以「站了差不多半小時,不停回答問題」去證明感覺良好,「完全沒有不良效果」?
不識政治,也不識科學,只識常識,這推銷員太化學。打了才半個小時,就站不住腳答問,這第三期人體實測完全站不住腳。又不是打毒針,即使是毒藥,除非毒到像鶴頂紅、砒霜,據唐滌生版本的明史之《帝女花》所載,駙馬周世顯偕長平公主,都唱足六分幾鐘〈香夭〉,先出現瀕死反應啦。
特區第一名異常興奮副作用,對行銷來說只有反作用。講數據,財委會預備十億對異常事件設立保障基金,最高可獲賠三百萬,出手闊綽冠全球。講科學,外國勢力生產的AZ疫苗,已完成第三期臨床報告,有醫護人員出現不良反應,也有柏林護理師抱怨:「怎麼可以叫人每天和病毒對抗、明顯具有高感染風險的人員施打保護效果較低的疫苗?」也有醫師批評歐盟根本不應該許可數據表現「極差」的疫苗,但是沒人批判這些批評者把疫苗政治化。
施打疫苗後出現不良反應,未必等於有近乎危疾的副作用,所以,能站起來正常回答問題,未必等於沒有種種後遺。以科學精神觀察,特區第一名興奮之情,是不良政治反應,是權力慾的副作用。不如這樣吧,如果在這場表演缺席的三名高官,日後施打非國產貨後,一樣很高興很興奮,才足以證明香港沒有患上集體舔共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