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面書上看到Kao的名字,總有一股微暖細水長流。透過這抹不用語言文字,一個Like感受雲與清風。
交往不覺30年,大家當時都年輕,如今高醫生的囝囝在Cornell攻讀天氣,大學都快畢業了。
歲月熬成清湯的一夥,漸次成家立業,年中不多,總有幾次的餐聚從幾人變十幾人;約翰的肉身甚至年前無奈淡出(那年秋冬,非比泛泛之交一下間走了五人),避不了生老病死聚散變幻。
Kao不是面書常客,若能見到,主要夫婦二人陪伴IQ爆棚的兒子環球滑雪的留影,間或也及他們仨或倆,騎單車的悠閑。疫情期間數十年來我們恆常的飯聚被蒸發,人人戴口罩,一般頭暈身㷫機會大降……病人都少咗,閣下路過隨時上來診所伴我喝咖啡⋯⋯他如是說,我亦如是答好;尤其過年前經歷檢測心腦程序,本着醫生兼摯友的關懷密密問。急景殘年,那段日子奇怪地經過中環的次數出其地少,縱有亦匆匆,飲咖啡約會一再拖延,高醫生的友誼之光在這些節眼散發於淡然;我不來,他不急,更沒有普遍小學雞之類興師問罪。你來了,像他的名字,他「高興」便是。
幾年前面對一單突然進行的土地買賣,內地業務與資產仍未全身而退,資金周轉不來,小生意人從來自給自足,從未試過巨額私人甚至銀行借貸,開口困難;常態:因財失義,不少借貸後果除了金錢還賠上友誼,債主催促還錢經常身份猶似互調,慘過囈契弟!
高醫生的反應?
二話不說,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