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電視看到的是一片兵荒馬亂人群正在走難的真實場景,說多狼狽有多狼狽。 封城、封區、鎖國鎖民,不管範圍多大多小,不免令人恐慌到要離開逃命,這些今日我們看到的現實,戰爭尚未發生,同一城市不遠處已呈現這令人駭異的場面;天災人禍固然猝不及防,但今時今日管治者的輕忽無能在這一片亂象中已畢露無遺。 事後的檢討是萬般皆沒錯,錯的是你們這些無知草民;再看到後來鏡頭前不斷出現的發話人,看似笑口吟吟,看似不屑不避的只會向自己臉上貼金,怎不叫人憤怒!
此城的疫情從發生至今,一波一浪持續經年,抗疫方式一再推倒重來,一再以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簡而言之,至今沒有一套有效的方案,只怪被管治的草民不合作,這又怎麼能服眾?
一向奉公守法的這三百多天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失去了多少原本該享有的生活方式?只能困居愁城、困在斗室,自我排遣無聊度日辰,無奈的適應着,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能脫套解困,只能靠朋友間互相安慰打氣,只能遙遠的希望着明天會更好,而那些安慰的話是那麼虛弱含糊,即使想給自己打氣又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沒有好消息,更不敢期望有。
回想起那些不知如何變了奏的生活,更多的是同情,無論本身還是周圍的人,大家卻都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困境,本來人們值得過更理想的生活;要求已低到不望大富大貴,無災無難已是上上大吉。
經此一役;仍在戰場上的仍在經歷對抗着此役的我們,垂首下心問天問地問自己忍不住要問若是萬般皆有錯,究竟那裏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