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懵董講:×××的出現是中国人的福氣。冬至,幸好所有飯聚取消,不怕惡心反胃。
這個時候,難得避開杯盤狼藉,心境平和,為拘押在囚勇氣不屈、流徙海外志氣不滅的香港人,靜下來翻閱牛津出版社徐賁的「暴政史:二十世紀的權力與民眾」,書中提到,暴政和極權的八個方面,與老懵董這種弄臣超夾。暴政正是強調政治冷感,鼓吹個人發財,鬥快上岸,去政治化。大灣區的謀財文宣切合主題,高官則更快行動,密密吸納本地豪宅。再讀下去,暴政第五項,此時此地,真香港人極有共鳴:語言偽術動手腳,議會變成橡皮圖章,看上去仍然有法院,其實是為獨裁量身定制它要的法律。看上去還有新聞媒體,其實是暴政的喉舌與喇叭。工會、婦聯、作協等等都是這樣。極權主義成功在「壟斷信息、嚴控報刊、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宣傳洗腦,無所不用其極。」的確,一針見血!
作者在後記留言,時為今年三月,暗黑重臨的時日,作者相信當事情壞到不能再壞,新的認知會發生,並促使新的行為。在等待這一刻發生前,可以什麼都不做耐心等,直至耐心耗盡徹底放棄。我們也可以做點什麼,讓它早點發生。作者出書,選擇了後者。馬嶽教授同樣選了後者,新書「反抗的共同體:二〇一九香港反送中運動(以一個夏天推進了一個時代)」,記錄香港人以血淚性命前途作出的歷史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