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約人或被約現在只剩午餐能共進,以前沒有這些限制時,一向約好就反對為了某些原因而改期,尤其是被約者其中之一當日來不了,主人立即以此為由取消容後再訂,那麼就不可能隨之起舞,臨時改期會讓其他被邀者有什麼感覺呢?多少誤會因此產生。
若我作主人則一定不會改;十人之約只剩下一人也不改,在限聚令一下由六人變四人、再一下四人變二人,改來改去的混淆令之下,各路人馬想變通,堅決不改期也不減少客人,否則當日之約會變得遙遙無期很難湊得準了。多年以後,或主人已不在人間,或還有人惦記着某年某月某日曾欠下的某一餐呢。人老了,日子不夠用,時間不夠用,有感於相聚少離別多;更不想生活上的一些習慣在疫情下或不曾深思熟慮的政令下被限制了,那才冤呢。
勇於責人而不思反省的人,一直將失敗的防疫作為諉過於不聽話的市民;手上的一把尺可伸可縮,毫無準則;所說出的話日日新款;日日新、月月新,新到昨日之我與今日之我都錯漏百出而不思檢討。
這些日子看着聽着替她辛苦,還有不少人嘆道根本不是一塊料,本本份份做一個尸位素餐的公務員出不了錯,做特首則不夠班,這也要怪點中她的害死人。人貴自知,普通人不自知只害自己,而她呢不自知則會禍害整個香港,從來她那一套只能稱之為亂套。
寫到這裏師弟古松傳來他的自我建立抗疫能力,說是勤洗手、嚴戴口罩不夠,要食好D睡好D,要調整飲食則優蛋白質之必需, 歸納之則此時此刻建立起愛護自己的意識之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