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候任總統拜登委任戴琦為下任美國貿易代表,北京商務部及副總理劉鶴不知會否眨眨眼?戴琦女士是台灣移民之後,父母皆台大畢業生,1960年代移民美國攻讀碩士學位。那年代的台灣留美學生,有機會到達美國,便千方百計地留下來,一去不回,拿到綠卡後便全力催谷子女讀書,以進入哈佛耶魯史丹福為夢想。戴琦便是那一個時代的結晶品,父母成為美國中產,她也像很多台灣移民後第二代,成為「學霸」,進入耶魯讀歷史,然後到哈佛唸法律,現時在美國晶片製造業稱霸的NVIDIA和AMD的總裁黃仁勳(Jensen Huang)和蘇姿丰(Lisa Su)、Xilinx的Victor Peng也是屬這一類族群,這批人在史丹福、MIT及康奈爾獲得碩士博士學位,成為科技公司的大人物,其實反映了他們父母一代移民美國求成的決心。以傳統觀念看,台灣父母帶幼兒幼女移民美國打拼,或在美國生育,必然經過一段苦幹、拼搏的過程,現在堪稱進入收成期,「老懷大慰」。
戴琦不讀電機電子這些使用英文不太多的科學,反而到耶魯讀歷史,到哈佛讀法律,不畏英文挑戰,學習的道路與競爭更艱辛,耶魯有一分支(Yale-China Association雅禮協會)與中國教育交流逾一百年,戰前集中在湖南辦湘雅書院,1949後被趕離中國,到香港揀選學校合作,因敬佩錢穆而與新亞書院結緣,在新亞書院接近破產時期與新亞合作,捐款予新亞興建農圃道校園,新亞才得以站穩陣腳(按:有研究指這筆捐款是雅禮向亞洲基金會及福特基金會募集而來的),二十多年前又因伍沾德先生的關係,與中山大學的「嶺南大學書院」合作,每年選派耶魯畢業生到該書院教英語。戴琦便是1996~1998的Yale-China Fellow,在廣州兩年到該書院教英文,實地體驗人在廣東的生活。
昔年的廣州嶺南大學於1949年後解體,校園被充公,撥入中山大學,伍沾德先生等嶺南校友曾努力尋求嶺南復校,北京不允,最後與中山大學達成協議,在中山大學內設一嶺南(大學)書院,用心良苦。
一個華裔USTR,與台灣有淵源,到北京與劉鶴為首的團隊談判中美貿易,不知劉鶴們有甚麼不同的方法應付?內地小粉紅不會罵戴琦為漢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