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戰衣,是適體的上衣加緊窄的長褲,不管跳什麼舞,性器都「原形畢露」地誘惑──部份同業會「加墊」令之更具體,讓怨婦「誤摸」,他不用,天賦異禀。
他的戰意,是擇肥而噬。過往「實習期」,大媽濶太來者不拒,如世上所有服務性行業,既付出同等勞動力,當然得挑回報率高的才加多幾錢肉緊,其他被虛應者也相對滿意,不過不滿足。
葉太,70歲,丈夫是個豬頭炳,國際集團主席,身家百億,財來有方。住半山,豈是美孚、太子、旺角、北角、牛池灣的歌舞群組可比。她對小凌「一見如故」,把他的練舞時間節數盡量霸佔,雖難以全部訂下,但亦book了1/3。是小凌年輕俊俏又耐戰嗎?一般而言,臨老入花叢,70歲的男人永遠要20歲;70歲的女人亦然,吃的是青春──葉太真的愛跳舞。
那時武肺肆虐但群組尚未大爆發未遭禁。葉太換過搖曳生姿的華麗舞衣,把飾以閃晶石的名牌口罩扯下,讓小凌帶舞:搭肩摟腰,轉入時光隧道,一下子變回少女,對愛情猶有憧憬,不致今日走入富貴墳墓,在縫隙中伸頭透氣,張手抱個小鮮肉聊以自慰。
他對她百般遷就,她盡情享受,旁若無人。「葉太,今日有點『飄』,喝過酒了?」他在她耳畔呵氣私語:「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全身酥軟,但老臉撒着老嬌:「不,多跳一陣。」又道:「今天──是我生日!」
說着、跳着,撫着他胸肌,她的眼淚淌下來……
作為鴨,大陸來的尖子,當然比不上俄仔法仔拉丁仔,外國舞蹈老師也是老手,帶出去好威,身價也高,銀行女高層肯花逾億重資相聘──但小凌同聲同氣,普通話廣東話雙語慰藉,更勝一籌。
他很明白:生日,老公不在身邊,另有去處,她只追求紙醉金迷,片刻水乳交融。她隨手把6位數的Cartier鑽錶一脫扔他,迷糊道:「小凌,再跳5個鐘!」
(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