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石硤尾紙紮店,朋友駐足笑個不停,指着一個蠻大的紙紮警車讓我細看,原來車前蓋上印的兩個英文詞不知何故全錯了。「Lam Over」,我們猜本來可能是「Land Rover」(越野路華),多事去問店主婆婆,答曰:「鬼知道」,也對,紙紮店的秘密自然鬼才知道。
有時在報攤看到特首精緻髮型下生拉硬拽出的一張面,還是會努力從那令人生厭的皮與肉裏尋找人味。常覺得哪怕是個機器人,殺伐決斷的能力也要強過她百倍,而如今科技發達,機器人也做的擬人化,於是就連面部表情、肢體動作這部分人類更擅長的領域,特首也被機器人超越了。尤記得幾個月前她在禮賓府開有兩個記者參加的記者會,淒淒慘慘對着鏡頭抱怨,面色煞百,眼角斜睨,頗有鬼附身的感覺。可如今那鬼也棄她而去,只留下個油膩無比、自說自話的空殼。
特首,每日梳粧的時候,你會嚇到自己嗎?
有位朋友幾年前在某議員辦公室工作,有段時間特首、那時還是政務官常上門商談公務。他回憶,特首最特別就是如無必要絕對不與人發生任何接觸,倒茶給她,她也不抬頭道謝,最多就是點點頭而已。「但,」他看着地鐵新聞屏幕上特首的面說:「那時她並沒有今日這樣猥瑣可憎。」
「我覺得需要重新審視短問短答的質詢時間,在現時立法會的情況下,或部分立法會議員對我本人立場的情況下,是否有意義的互動機會……」她面無表情吐出這些字,這一天的這份功課好歹是寫完上交了。地鐵乘客都忙着看自己的電話,沒人抬頭看她。我想起幼時每次交物理作業,深知自己根本沒學會電啊力啊,老師讓我解釋為何試卷空白一片,我也故作鎮靜給點藉口,戰戰兢兢坐下,勉強放鬆,下一秒又開始驚下一場考試。只是,需要承擔那後果的,只有我一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