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經呼風喚雨的男人,退休後又空虛又寂寞又凍,對住隻日哦夜哦的龍蝦或其他貴價老海鮮,提不起胃口開餐完全可以諒解,間中污染公共空間刷刷存在感亦合情合理,舔肛的人買少見少,誰都會疑神疑鬼,漸漸釀成肛門永久消失恐懼症,生仔冇屎忽那樣惡毒的咒語臨老應驗在自己身上,華佗再世都醫唔到,如果不出盡法寶自救,容乜易抑鬱。可是堂堂一代教宗,告老歸田不靜心修煉也就算了,怎麼張開偉大的聖嘴一味靠賴,個人失節事小分化教會事大啊,搞到迷途羔羊們頭都暈埋,那裏還有心機尋找通往天國的路?神父排山倒海性侵,歸咎賀爾蒙遍野叢生也好,怪罪膨脹的權力全盤脫韁也罷,都不乏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美感,有乜理由卸膊卸到去天不吐,以一句「社會的錯」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性革命鋪天蓋地,與養在修道院敲經唸耶穌的神職人員何干,道德淪亡的色情男女天天酒池肉林,邊鬼個咁得閒約埋你共赴地獄,況且你敢拍心口保證,之前神父界一塵不染,從來沒有人跨越雷池半步嗎?
最令人噴飯的,是揭露當年神學院裏「同性戀俱樂部」如雨後春筍,風光之旖旎應該比傳說中的劍橋牛津更甚,偏愛各行各業制服的戀物基聞言心馳神往,恨不得立即搭上時空穿梭機加入聯歡,人一世物一世,會費幾貴都制。至於指性解放導致孌童可以被接受,簡直徹頭徹尾妖言惑眾,一個人究竟要幾糊塗幾陰毒,先至能夠如此大言不慚?讓我重複《以恩寵之名》的金句,「搞基還搞基,搞細路還搞細路」,兩者之間沒有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