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諾貝爾和平獎的拉丁美洲政客被指性侵,數天之內已有五名受害者挺身而出,恐怕擊鼓鳴冤的女士陸續有來,當事人縱使不認不認,但名譽悉數掃地。小時候曾受美國左膠女權徹底洗禮的我,後來更被三藩市卡斯特羅街的同志大晒妖氛長期毒害,老來毋忘初衷,當然盲目偏幫遭父權惡勢力欺凌的小眾,鹹豬手感同身受,視硬上弓的霸王如公敵,搖旗吶喊雖無實際作用,精神上的支持就算達不到正義聯盟高度,起碼攀到大愛同盟車邊。這些決定不再啞忍的受害人,合力譜出的色狼圖象其實相當滑稽,冒着將快樂建築在痛苦地基的危險,不妨以卡通筆法描繪一二,也好揭露鹹蟲陷入忘我境界的可笑面貌。譬如雜誌記者登門做訪問,年過七旬的被訪者居然盛意拳拳請她坐大髀,姐姐仔即席如何反應不得而知,換咗我就一定打個哈哈反唇相譏:「阿伯,你講笑咋嗄哇,行路都腳步浮浮,我真係坐上去,你頂唔頂得順先?」
悲劇之所以是喜劇,皆因服了權力這劑春藥的瘟神通常都不照鏡子,老到垂垂還誤會自己是英姿勃勃的美少年,溝女手到擒來暢行無阻,手無縛雞之力,仍然逞強擺出獵人姿勢。否則,光天化日調戲女子,摸之攬之親之錫之,怎會像惹上官非的童星出身台灣導演一樣,以手指插下體告終?至於在酒店大堂遇到記者,問題不答施施然伸出祿山之爪,揸波之後斷言「閣下冇戴胸圍」,就真的很超現實,不過那年色狼未滿五十歲,在平均享壽一百二十的人生實屬年幼無知,前此四年把新聞助理的手按在褲襠,陽具還是高高舉起的哩,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