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川普宣稱:美國不想再做世界警察,宣布由敍利亞撤軍,因為不想數以千計的美國子弟兵,在中東這種國家斷送生命。
川普撤軍的理由,與七十年代初期美國的左翼歌手和知識分子反越戰的理由,完全一樣。
那個時代,美國的嬉皮士、柏克萊和各地大學學生會、歌星Peter, Paul and Mary、Joan Baez、約翰連儂,都高呼:越南這個國家與我們美國沒有關係,不要讓美國大兵死在那麼遙遠的戰場。還記不記得旋律動人的反戰歌詞:「花兒都到哪裏去了?」(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哦,都製成花圈了,都變成美國大兵墳墓前的花束了,因為戰犯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和總統尼克遜,年輕的美軍無辜地死去了。
現在,川普繼承了美國左翼的理想,他不要做世界警察了,他將美國青年的生命放在第一位。這樣做有什麼錯?但因為他是川普,對人不對事的西方左膠,就再次面容扭曲,咒罵起來了。
一貫反戰的美國東岸傳媒,卻一本正經地「理性」起來,指責川普撤軍,會陷當地與美國聯盟的庫爾德族人於不義。
這就好笑了,美國當年撤出印支半島,不也陷結盟南越的阮文紹和高棉的龍諾政府在前線於不義?多米諾骨牌效應,不也陷反共的李光耀新加坡和泰國政府於險境?
庫爾德族很可能被摧毀,不錯,摧毀就摧毀算了。伊斯蘭世界有太多的部落山頭,少了一支「文化」,對於文明世界,不是損失。當然,將會有大量庫爾德的平民婦孺會遭到屠殺,但沒有辦法,當年美國撤出,越南有幾十萬難民出海,整個柬埔寨被赤柬屠國。西方的左翼,沒有哼過半句。
為何美國人要關心一個遙遠的庫爾德族的安危?中東跟六十年代的印支半島有何不同?美國沒有這個義務。美國不要做世界警察,中東伊斯蘭千年的仇殺,西方不要管。這句話,終於由川普勇敢地講出來了。
讓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但是如果伊斯蘭世界或其他與西方文明為敵非我族類,要入侵而蛀空歐洲,企圖腐蝕西方文明世界根基,美國還是要管的,而且要很強硬。
敍利亞先撤軍再說,沙地阿拉伯果然就付錢埋單。那麼侵略歐洲領取福利的大量伊斯蘭難民,為何不能遣送回阿拉伯彼岸,讓沙地王族和油王們安置?
欣見兩年前本KOL指出的常識,有人在做了。美軍的生命,當然比第三世界那許多貧民賤民價值優越,不值得為那種地方捐軀。這一點光明正大的歧視,其實西方左膠和所謂的右翼,半世紀繞了一個大圈,回到共同點證明:約翰連儂和川普,左膠和法西斯,其實都是一條心,那就不要再裝一副手牽手大愛平等的死相來騙人了。你演戲不累,我也看得想嘔吐,哈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