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還是其次,重要是不用「人」,掌廚的人;購買食材、入貨,洗,切,砌碟,準備枱椅、碗筷、小火爐,人客來了安排坐下,點火起鍋。用的是新鮮菜、肉、海鮮,配米酒及隨後加湯的竹蔗水;何需廚師?
巿面因自由行來者非常擠擁,點綴昇平,大家都看不到經濟滑下,再沒有那一門生意十拿九穩,不少投資者的心思都算到吃食範疇,在最低工資出閘以來、工人工資基本上比政府所定隨時高過百分之五十甚至 Double,租金不斷膨脹的情況,如何具餘力聘用廚師?
不理有力還是無能,那些算是什麼廚師?人家做廚師是文華東方強師傅黃永強、鴻星龍師傅何寶龍、海洋公園海龍皇餐廳也是強師傅陳國強、杭州人金庸先生都話好的杭州酒家吳瑞康師傅,還是前Solemate老闆現在港島密密籌建即將開幕新餐廳、用心良廚Vito Chan。
目下所見,數量猶如跟着魔笛摧心肝之聲、湧向懸崖的老鼠,水過鴨背一蟹不如一蟹,都是極普通茶餐廳貨色、連半桶水都沒有兼用盡污糟坑渠油、高鹹化學鹽,動不動隨時要求加薪、稍見收經身熱不單止拒絕上班,睇死投資者冇佢唔掂,自作主張「東主有喜 休息一天可能三天」!
原來一煲雞的魅力那麼強勁,什麼菜式都謂思考,川麻辣、湘辣、黔辣、滇辣、馬拉辣、胡椒辣;或者不用辣,椰水加雞、米酒加雞、肉骨茶加雞,加蝦蟹蜆貝牛肉什麼都可以,至重要萬佛朝雞,以雞為中心,尤其走地雞,讓顧客吃的雞有雞味。
香港政府超級船頭驚鬼船尾驚賊,稍見風吹草動,官官自危,千祈咪在退休拎長糧之前出狀況,影響往後的日子未能延續在職時的安逸。所以香港幾乎吃無活雞,久而久之猶如美國人吃雞、吃魚、吃蝦、吃肉全部一種感覺一種味。好彩「幾乎」,只要有合法適當途徑另加願意為顧客口惠着想,對食材有優質要求,願意賺少一點點,以心比心交個心出來惠客,香港還可以吃到雞有雞味。
戰國時代突爾與現代時空交錯,視線所至,滿眼一個字:亂!人、事、物皆亂糟糟,天天無新款;不是死人便是捉人。
死撐的國、死撐的領導人、死撐的人民,都無謂估計那個洲、那個國家、那些民族,總之洲洲生事,無日無之。還苦苦糾纏什麼理想?一字曰:雞。一字曰:煲。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