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驅趕低端人口,遭到公共知識份子抗議請命,認為「新時代」原來是這樣對待城市勞動人口的,形同納粹。
然而以中國國情,改朝換代,許多時候就靠所謂的低端人口,以及管理低端人口的下層人。陳勝吳廣是強行徵兵的奴隸,朱元璋是乞丐。李自成是一名驛卒,即快遞員;劉邦是亭長,即類似大陸城市的區委書記,天天都跟低端人口打交道。張獻忠做捕快出身,這種人就像「城管」,天天要吆喝跑腿,自己也「低端化」。
中國是世界工廠,大量由農村湧入城市的廉價民工。有幾多個精英馬雲馬化騰、張藝謀郎朗?低端人口佔十四億之中至少八九成。既實施一黨專政的中央集權,思維能力長期五毛化而民智偏低,為中國創造了GDP,但經濟形勢一改變,亦可消耗巨大的地球資源、製造污染。
這樣的國家必然一切爭先恐後競相踐踏地實行「社會達爾文主義」。社會達爾文主義就是中國國情,你可以不喜歡,但這是中國人必須接受的現實。因為這種低端人口,不會為自己的人權奮起爭取,平時也跟着國家口徑反美、反民主普選、反西方普世價值、反達賴喇嘛、反台獨港獨──當然,如果美國宣布無限派發綠卡,低端人口會擠爆一千家美國領事館,這一點,無論高端低端皆同一一,中國人每一個都在森林裏維持達爾文主義的共業均衡。
大陸的「公共知識份子」又按捺不住「憂國憂民」的基因,竟然又藉維護低端人口之「人權」發動聯署反中。但中國已經在二十一世紀,低端人口自己是受害人,如果受不了,他們自己會、也自己應該,自行組織維權,不必極小撮知識份子在旁為他們吶喊着急。
但如果低端人口沉默,接受國家機器驅趕,毫不反抗,則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是達爾文主義中與豬牛羊雞鴨一類森林食物鏈之中低端的社會生物。當然,以中國歷史規律,當低端人囗遭到超越底線的生存滅絕時,他們極有可能真的反抗。但達爾文主義的此一臨界點在何處,由他們自行把握,不由中國知識份子決定。
但覆巢之下,當然無完卵,又一場殺劫不免,其中「公共知識份子」為人作嫁衣裳,又傻傻的做下一個中國低端稱王的朱元璋的犧牲品。「公知」可能書讀得不少,其實見識和智慧也不太高端,他們完全不懂中國歷史,也不懂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