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甫的雜技團在濮陽薄有名氣,他早年培訓出的徒弟,包括他自己的兒子,曾經上過中央電視台表演,也曾出國到馬來西亞表演,因此成為許多初學者的榜樣。
在濮陽縣這個雜技之鄉,許多人有「學好雜技賺錢脫貧」的觀念。即使劉甫曾因強姦罪入獄,但不少人仍慕名到他的雜技團進行短期培訓。在劉甫的雜技團,記者見到有夫妻檔在學雜技,也有三名少女學員前往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培訓。其中學轉毯子的少女王夢雪,特別注重練軟功。她練一字馬時,被教練跪在她身上大力按臀部時,痛得滿頭大汗,哭着求饒。「每次練這部份都會疼哭。」她邊抹眼淚邊說,想到再學一個月就能去表演,就不怕痛。她之前跟着姨丈的雜技團去表演,負責伴舞,一晚能賺100元人民幣,「若會表演一個節目,一晚就能有賺200元。」
鄉村騷每人賺百多元
同樣被父母送來學藝的田雪琪 ,因為並非自願想學雜技,所以感覺特別辛苦。不但練軟功時因為痛而哭,也經常因為想父母而哭。「想家會在屋裏哭。」她表示,因為知道沒練好雜技不能回去,每次只是哭一會,就要繼續練。
在濮陽,練好雜技會有許多表演的機會,當地和附近許多縣市,不論紅白二事,或者企業開張,都流行請雜技團表演。記者曾跟隨劉甫到鄉村表演,他自己負責主持和唱歌,另有弟子表演雜技和歌舞,一隊七個人,這晚能賺1,500元,每人能獲百多元,其餘歸入雜技團收入。
大龍是一名侏儒,是劉甫的大弟子,他負責與劉甫唱雙簧,搞笑之餘,還要表演鼻孔吹爆氣球和鋼筋鎖咽喉。「在台上表演時暈過。」他表示,雖然表演該節目五六年,但狀態不好時,仍然很危險。他之前還會赤腳爬刀梯,至今腳底板留下明顯傷痕。大龍的妻子身高正常,但兒子卻隨他基因也是一名侏儒,目前已6歲。大龍表示,日後為了兒子有一技之長,不排除帶他練雜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