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月尾了,天氣還是熱得不像話,下午在中環走一圈,人聲鼎沸,艷陽高照,汗流浹背。
晚上有朋友從南洋來,約晚飯,好酒好菜,談天說地,不知如何說到胡適,朋友問我覺得胡適其人如何。不由想起前些年網上登了兩張照片,一張是胡適任北大校長時跟蔣介石的合影,兩張椅子放在草地上,胡校長和蔣總統並肩而坐,神色自若。另一張則是現任總理李克強走訪北大,尾隨者眾,時任校長(忘了名字)跟在身後,探出半個身子鼓掌張嘴媚笑,那模樣成了網上一個笑點。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兩位北大校長的德性也都顯露了出來。當然你會說若是胡適當年不去台灣而留在大陸,經過共產黨改造之後,可能也會有所改變的。但這個是偽命題,若胡適當年會留在大陸的話,也就不是胡適了。又或者,香港的大學校長裏若有一兩個像胡適的話,大概也不會那麼「齊心」去簽署一項什麼聯署聲明了──順帶一說的是,那份十個大學校長簽署的聲明,中文竟那麼不通順,這到底是沒有一個校長看得出來,還是如今香港的大學校長中文水平就是這般了。
跟我聊天的朋友是個收藏家,我跟他說,有機會不妨收幾幅胡適的字,很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