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關上房門,四面沒有窗,就像監獄一樣」,難民Ajith如此形容自己的居所。記者隨Ajith到堅尼地城一棟舊樓,Ajith打開單位大門,該單位劏成5間房,走廊掛滿衣服。Ajith租住一間約90呎房間,主要放了一張床,Ajith的光陰在四面白牆下流逝。
四人擠一床睡覺
Ajith說,若沒有善心人捐款,只靠政府每月1,500元的租屋援助,連這個月租2,700元的斗室也無法入住。單位內劏房戶要共用一個廁所及只有簡陋煮食用具的廚房。Ajith說,要終日留在這個監獄一樣的房間太孤獨,間中會到西貢找同鄉訴說思鄉之情。
Supun、Nadeeka及兩名子女居於深水埗一間150呎劏房,記者二人及律師進入劏房時,6個人一起難以找到地方站立,他們全家每晚擠在一張床上睡覺。Supun女兒在屋內沒地方玩耍,很多時寧願跟父母落街走走。
相對該兩個家庭,Vanessa目前較幸運,獲捐款能搬離之前深水埗的劏房,不再受嫖客滋擾,居住空間也較大,能放一棵小聖誕樹。
■記者陳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