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立法會議員游蕙禎、梁頌恆與梁振英政府合演對手戲,一方學日本皇軍,貶中國為「支那」;一方則乘機以「民族大義」為詞,祭起廢除立法會自主權、二十三條箝制民權法等等寶貝。游、梁所謂大膽抗爭,所謂抗爭手段不落民主派窠臼,原來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就是他們對香港的貢獻。
而其間民主派立法會議員的表現,只有民主黨最是堂堂正正,令人擊節。第一,他們斷然反對當局顛覆成法,褫奪游、梁這兩位賤種的議席,維護的是制度,是選民的抉擇,而不是游、梁二賤。第二,他們恥與賤種為朋,沒有像民主派其他議員那樣,視之如同志,殷勤護送入會議廳,力抗保安。民主派政客不少力求討好所謂本土派,換來的是什麼?我們只見本土派處處與民主派為敵,處處不予合作。
《新唐書》卷一一三載:唐朝武后年間,酷吏皇甫文備曾與司刑少卿徐有功一同審案,見徐有功不行冤枉事,就誣告他縱容逆黨。徐有功縱逆罪成,幸得武后特赦,才免一死。後來,皇甫文備為人所告,徐有功主審,判處無罪。或問徐有功:「彼嘗陷君於死,今生之,何也?」徐有功說:「爾所言者私忿,我所守者公法,不可以私害公。」徐有功維護法律制度,卻絕對不會和皇甫文備那樣的賤種相親相愛。君子貴在有為有守,不在沽激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