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形容無能的人如「破腳了哥」,但「破腳了哥自有飛來蜢」,羨煞旁人。我很好奇,了哥的腳是主力,還重要過翅膀?
了哥又名八哥,正寫是「鷯哥」,是廣東嶺南地區常見的鳥,羽毛紺黑油亮,雖看似烏鴉,但了哥俊俏些,嘴和腳橙黃艷色,頭有黃肉冠和一蓬頂毛。牠口舌伶俐,嗓音嘹亮,善模仿人語,「海南了哥好唱口」是讚美也是揶揄,笑人把口唔停。
了哥聰明,但有點狡猾。粵語陳片的「出了哥」就是鬼點子。而「黃皮樹了哥──唔熟唔食」,就指牠在樹上打躉,酸甜可口的黃皮六月開始熟了,了哥近水樓台先得月,專揀成熟甜果來吃,十分方便。正如專向殘疾人士院舍智障女非禮性侵的張院長,千夫所指的脫罪人渣,就愛向熟人下手。
由於了哥樹棲,以昆蟲果實為食。牠不似老鷹飛行度高,翻山越嶺上空盤旋,眼力好到遙望地面林間的小動物,俯衝覓食。了哥靠趾爪棲息,並非浪漫不羈的「冇腳雀仔」,跛腳了哥如何立足?──但行動不便的牠,居然撞上了飛送上門的蟲子蚱蜢,張口就吃。看好多庸劣的奴才,不但跛腳跛手還腦殘,因媚主竟可享高薪優職,得到飛來蜢政治酬庸,渣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