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火車恐襲案之後,記者走訪18歲兇徒曾經住過半年的小鎮,那兒距離案發地點約半小時車程。
小鎮看起來恬靜、樸實,案發前,當地人對難民持開放及友善態度,鏡頭前不時有阿拉伯及非洲人經過。曾經接待及照顧過兇徒的當地人Simone說,她一出生就在德國,是幸運。沒錯,人類生而不平等,畢菲特也說過類似的話,說他生在美國,是中了子宮獎券。假設他生在非洲,則無論多麼努力,都不可能取得今日的成就。
於是,有些人天真地以為,讓那些出生在其他地方的人跟他們住在一起,就解決了人類生而不平等的問題。
可是,人性遠比我們所知的複雜,當有人想當然地以為,一個來自阿富汗(後證實為巴基斯坦)的18歲少年,未來漫長的人生可以在恬靜樸實、機會相對平等的歐洲度過,可以擺脫出生不平等的困厄時,他用殺戮和死亡打了強調平等、博愛、自由的歐洲人一記耳光。
Simone形容兇徒是友善及容易相處的人,至今不相信他會行兇,認為有甚麼特殊原因令他突然發惡。這番話如果不是左膠上腦就是毫無血性。伊斯蘭國已經承認責任了,她還在質疑兇徒殺人的動機,並希望德國繼續收容難民。唉,說甚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