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時時都選擇立場。中立幫助的是壓迫者,從來不是受害人。沉默鼓勵的是施虐者,從來不是被虐的人。」
──諾貝爾和平獎領獎演說,1986年
「對於選擇作證的生還者,一直清楚不過:他的責任是為死者、亦為生者當見證。他無權剝奪後世的集體記憶裏的過去。遺忘不只危險,而且無禮;遺忘逝者,猶如第二次殺死他們。」
──《夜》,1960年
「愛的反面不是恨,是漠不關心。美的反面不是醜,是漠不關心。宗教信仰的反面不是異端邪說,是漠不關心。生的反面不是死,是分隔生與死的漠不關心。」
──美國傳媒訪問,1986年
「沒有任何族裔高人一等;沒有宗教是低人一等。所有集體評斷都是不對的。只有種族主義者會這樣做。」
──美國《Parade》雜誌訪問,1992年
「忘記受害人,等如第二次殺死他們。我阻止不了第一次死亡,但一定能夠阻止他們死第二次。」
──美國全國公共廣播電台訪問,2012年
「對我來說,漠不關心是邪惡的典範。」
──《美國世界新聞報道》訪問,1986年
「反常的是,我很正常。我經歷納粹大屠殺而不死,然後還愛上美麗的女子,講話,寫作,喝茶食包,過日子──這很反常。」
──接受美國名嘴奧花雲費(Oprah Winfrey)訪問,2000年
「哪怕只有一個異見人士繫獄,我們的自由都不是真自由。哪怕只有一個孩子捱餓,我們的生命仍充滿痛苦與羞恥。這些受害人最需要的是知道他們並不孤單。」
──諾貝爾和平獎領獎演說,198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