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聖誕、又到聖誕,鄧小平 Is Coming In Town……
不經不覺,鄧小平嚟咗一段時間、好耐咯!
Fortnum & Mason的Christmas Pudding仍然美味,加入拔蘭地奶油絕對神來之筆,好彩仲未變以蓮蓉月餅取代,雖然香港全速漸變XiaoPing Town。
過去多年聖誕節新年離開香港,樂於做個冬季旅人,選擇在倫敦、在布根地、在普羅旺斯過節,前後行程附加中東、東非、北非。今年夏天飛得太密,有點膩,十二月上旬,人家邀請從倫敦出發,郵船河去心愛葡萄牙、西班牙,最終無奈放棄。ISIS陰影籠罩,也難似過去隨便想去約旦晨早已在前往Petra的路上、想去也門被Sana'a中古風貌迷醉、想去坦桑尼亞在Zanzibar海風送爽望日落,今天就是去烏蠅也難過保安系統的以色列仍須三思。
上星期還放不下,心思思訂機票西飛,最終放棄倫敦過聖誕,突爾幾分鄉愁……不過我的倫敦鄉愁,並非李登輝模式戀日情意結,只是多年習慣彼岸隆冬冰寒、散步諾定山、掃我姐的墓、姐夫非常出色尼雲家的燒雞、與摯友攬寒衣漫步格林尼治公園並泰晤士河、圍爐飲玉桂暖酒話家常。
要求姐夫切莫照美國人傳統聖誕節大餐(傳統一般早上去完教堂,圍着電視,看過女皇聖誕文告,見證她老人家健康始進餐)吃火雞,一般廚師將火雞難弄得好,肉䊹得要命,不及肉汁四濺燒雞。
新年大餐在普羅旺斯卡露家更正,法蘭西人漸次踢走由美國人傳入、節慶吃了一段時間的火雞,回復過去傳統,吃大騸雞。
閹人做太監自古東方西方亦然,也用作隨軍軍妓,童聲男高音。
以為只有我們唐人吃大騸雞,那年卡露家新年除夕晚餐,推出偌大燒雞,心諳不妙,以為是自己恨之入骨的火雞。食落滑嫩,法蘭西人真不得了,連火雞都做得出色如春雞。問主人家如何煮火雞得意如此?
火雞?當然不是,Capon!
什麼?去掉陽具的公雞。
呀,明解,閹雞,即是過去我們非常熟悉、啖啖肉的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