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一天,倫敦聖保祿教堂改建,加上回教寺細節變作清真寺,就似伊斯坦堡中世紀之前索菲亞教堂被迫改成今天模樣。不要以為沒可能,世事多變,尤其二戰後西歐悲天憫人處事思維。
倫敦不是我的家,她變不變跟我何干?
縱使如此,原應舉世認同大不列顛風格,若改以基督教為中心的氣韻,那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倫敦?
雖然不曉得唱天佑吾皇,然旋律中聽,如若變絕唱,未免可惜。
猶如耶路撒冷,怎可能失卻回教寺一天五次傳出呼籲禮拜的朗誦?也不可能失去耶教教堂一早一晚嘹亮的鐘聲。聽不到哭牆前猶太人的禱告,與歌舞?那個根本不是聖城!
打生打死一回事,千百年來相互排斥一回事,三教並列的現代,絕對聖城特質,已難一教獨攬。
朋友久未踏足倫敦,完全忽略近年巿民種族構成巨大變化,正面Face to Face猶自突兀。
這樣說是否政治不正確?
Come On,連本地人的構成都漸次被取代,漸成弱勢,還說什麼政治正確不正確?
喂,老友記,倫敦下一站巴黎,再下去布魯塞爾,勸你抵埗北站份外小心,盜賊如毛。雖然我們不是白皮膚,不過今天的現象足以叫你感覺舉目無親,布魯塞爾一些區域足夠你以為身處中東北非。
選擇離開自己的家,寄居別人屋簷下,主人家亦也歡迎、接受。作為人客的你,是否應該入鄉隨俗,融入人家的生活狀態?堅持老家風俗,甚至要求人家改變固有生活模式來遷就,未免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