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韓國在香港、中國大陸或台灣人眼中是出產平靚正的服裝、化妝品的國度,還是旅遊勝地,吃喝玩樂都平靚正; 對某些特別貪靚要去改頭換面的,似乎也成了第一選擇,曾在紀錄片中見到整容失敗者的大控訴,暴露了到韓國整容過程匪夷所思的慘情,但還是很多要靚不要命的女人前仆後繼的湧去。
一場到今天還未收科的新沙士響起了警號,在這次事件中讓世人看到一個落後的民族是如何來處理突發事件的,從中東回來的患者看了三次病才被告知是Mers,從醫院、學校、軍中擴散開來,爆發點卻是在醫院,而探過病的家屬確診後的多方接觸,竟還可以上飛機出國去,等到紙包不住火了,一天之內隔離了六百多人,之前沒有登記沒有隔離;沒有整套的防疫體系,更沒有警覺性,人死了,確定染上新沙士的人數愈來愈多了,這才不敢掉以輕心了,慢了多少拍?
猶記十多年前沙士籠罩香港,當年在最前綫的醫護人員是如何不眠不休不顧自身的壯烈犧牲,如果不是他們捨生忘死堅守崗位,那有今天安居樂業的我們?那有疫情快速的就受到控制?想起當年沙士籠罩下的香港,比起今日草菅人命的韓國, 再看看滿街戴上口罩的猶有餘悸的人群,橫禍之來無影無形,更難以預料,而兩地的防禦及對抗措施種種更是高下立見。
一個民族,再吹噓如何先進如何繁榮,只看他們如何對待一場新沙士來襲,那輕率漫不經心,要等死得人多才開始正視之;那民族的劣根性已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