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移過民,雖然只有一年,某程度上是一種意識形態;1997年7月之前,移往倫敦。
也曾探望,那些年往返倫敦較密,她住我唸書時代至愛的Richmond Hill山路上,鳥瞰泰晤士河;從山路散步到Richmond公園,小溪、古樹、草原、梅花鹿,英國人的花園並公園最富自然味道,能不造作都不造作,樹是樹、草是草、石是石。
我也移過民,一次去澳洲雪梨;那些年不似今天精緻,入黑了,滿街就地躺下都是酒鬼。總不可以每天走到海邊懸崖World's End看海吧?就是喜歡!
十天後經峇里島,Hea了幾天,全程當作去過一趟短程旅遊。
另一次,是家人聚集多倫多;母、姊認為一家人至重要團聚,那邊家族人眾,移民至正途當然北國。曾經此間上課了六年,始終迫不得自己喜歡,那次移民就當正常每年聚會,十天後回歸。
J跟我相聚不經常,住得雖然那麼近,年中就那麼一兩次。中間幾段WhatsApp,偶爾一兩張浪跡天涯的明信片。她是唯一一個還會給我寄明信片或短信;手寫在信紙然後放入信封,貼上郵票放入郵筒寄給我的朋友。
二人飯敍,除非極嚴謹名單上那幾位,她希望就兩個人。
職位高,眉頭深鎖未至於,皺窩明顯不過……「今年之內千萬將手頭上重頭戲搞掂;好想退休!」
誰不想心無旁騖退下去?
莫說奉獻給社會那麼偉大,就為自己一宿兩餐也已打滾紅塵數十年,攰不攰?
攰死了好不好!
尤其身處今天香港,衰神滿佈,生活緊張,前景迷濛,戾氣沖天,有能力、沒能力,某程度上誰都想過退休、移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