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金鐘傳清場,記者必到佔領區其中一個「景點」採訪。嗰度坐住一個肥佬,佢姓黎。肥佬黎聽到要清場,定過抬油,「傳係咁傳啫!我就唔覺得佢會咁做囉!」萬一警察殺到嚟,咁點算?肥佬黎未驚過,「咁咪畀佢拉囉!」
承諾陪學生至最後一刻
肥佬黎話政府「都想我哋爛尾」,可能拖字訣,只係清禁制令範圍,唔會清晒成條夏慤村。八方問佢坐咗七十幾日有乜嘢啟發,佢答:「好多人都好攰,市民對呢個運動有怨氣、反感,係時候要撤」。佢亦冇乜嘢留戀,「冇嘢唔捨得,運動咁長,一定繼續。攞件衫,攞個backpack就走得」。
肥佬黎成日呼籲學生退場,但自己日日喺佔領區打躉,因為佢承諾會陪學生留到最後一刻,牙齒當金使,所以冇同佔中三子一齊退,「三子做咗先鋒,做咗年幾都好攰。𠵱家變咗雙學嘅場,有乜嘢事可能要齊齊鞠躬㖭,我明白佢哋好難做」。但係佢先旨聲明,「最後一刻」講緊雙學退場,「唔等於熱血(公民),特登死人都唔走,我梗係唔會陪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