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德,自稱阿伯一名,周身骨痛,跑唔郁,「我多在前線……後方觀察不同人士的反應,以更客觀態度思考整場運動。」楊說。不能衝鋒陷陣,在這場抗爭中他寧願用幽默抵死的插畫,為抗爭者減壓。「本來冇打算畫,不過因為我心情太沉重,有愧於年輕人,於是畫幾幅幽默作品減壓。唉!佔領區有人打麻雀又被鬧,我都要就住,唔可以太嬉笑怒罵,要言之有物。」最激心的一刻,應該是李偲嫣發起藍絲帶運動。「俾人騎劫咗隻藍色。好嬲好嬲好嬲!」於是,他將深藍的夜空、學生舉手和平示威的畫作,無奈轉成紫紅色的長空。
其實他住旺角九年,佔領區與家只相隔幾條街,只是偶爾隱約聽到衝突的喝斥聲。對比兩年來「不法鄉音肥婆」佔領公園跳大媽舞,不得安寧,「一話佢哋就唧起個胸咁衝埋嚟。」反之,佔領沒有影響他生活,「平日彌敦道空氣太混濁,呼吸不暢,少逛那裏。佔領後空氣從未如此清新,最深刻的就是人生第一次坐在信和門外。」佔領後生活最大的改變是「周遭阿伯都睥行你,總之,他們覺得阿伯就是藍營,四眼仔就是學生。」在他眼裏,旺角是一個「有機」的地方,MK仔、高登仔、書生、醉酒阿伯甚麼人都有,擔心會惹起大事端。但每逢想起街頭的關公和耶穌,祭壇每天演變,「感覺就像一個奇蹟。」這裏真係「好」旺角。
記者:陳芷慧
潘紹聰X柳俊江
星期一至五 晚晚「搵鬼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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