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eorge Orwell的科幻小說《1984》裏,故事主人翁溫斯頓(Winston Smith)在政府的宣傳部門Department of Truth(姑譯作「真理部」)上班,日常的工作就是按着當日的政治需要,竄改報章和歷史檔案,務使歷史和執政者的口徑一致。
毛主席說過文藝要為革命服務。在《1984》書中的極權社會,歷史也要為政治服務,因為「誰能操控過去就能操控未來,誰能操控現在就能操控過去」。“Who controls the past controls the future. Who controls the present controls the past.”(George Orwell)
有圖有真相?油畫「開國大典」中站在天安門上的人物也因政治上的需要幾經更改。最初有高崗硂劉少奇,後來逐一消失。現在又再加回上去。照片也不保險,會褪色,鮮艷的彩色照片比舊日的黑白照片褪得更快。現在有了Photoshop,數碼照片是更加信不得!
用手機硂電腦來紀錄,更不安全。手機容易遺失、電腦硬碟出了問題,高登電腦中心的專家也未必救到你。網絡上就更不用說了,大家都曾試過千方百計都找不到以前在網上看過的文章,原來網站已經倒閉了,帖文被刪是司空見慣。
自己腦海裏的記憶最可靠?也不一定!年紀大了,記憶力會逐漸衰退。不時常記掛在心頭的舊事會隨着時間湮沒。每次緬懷過去,記憶中不太清楚的細節又會憑自己的主觀意願和想像力加以補充,時間久了,記憶和當年的事實可能大相逕庭。
還是紙和筆最可靠。記得要用不會褪色的墨水。
鍾尚志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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