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傳來Adam Cohen新歌宣傳短片,我以為是局部在希臘Hydra島他們老家拍攝的緣故,帶挈賴納柯翰井底粉開開眼界,卻原來她根本不知道這位世侄也是歌手,誠心誠意分享新發現。不好意思,承父業的乖仔一九九八年出第一張唱片,我已經真金白銀支持,之後雖然沒有亦步亦趨追隨,也留意不紅不黑的他仍然浮沉樂壇,約莫十年前那陣席捲歐美的致敬熱,有份參與西班牙演唱會演出,唱的是《電線上的鳥》。養在媒體高層的朋友如此深閨,大概沒聽過更八卦的新聞吧,於是得意洋洋問:你對柯老先生一往情深,可曉得他女兒Lorca和招搖過市的同志Rufus Wainwright生了個啤啤,加拿大兩大音樂世家幸有混血後人?
且慢誇讚我神通廣大,俗語一點沒有講錯,嘰里呱啦的都是半桶水,就算缺乏扮代表野心,也掩蓋不了知少少的事實。直到今天在《紐約時報》國際版讀到旅美日籍禪師Joshu Sasaki訃聞,我才得悉柯翰著名的靈魂導師,兩年前以一百零五歲高齡,被指控一再性侵犯拜倒門下的女弟子。恕我迂腐兼夾偏激,腦海躍出的不折不扣是「淫僧」二字,小時候接觸的民間故事常有謀人寺,上香禮佛的良家婦女一個不小心,就踏進大雄寶殿的機關,被囚禁在佛門清淨地當性奴。六根未淨的出家人,在幻想中正值壯年或盛年,剃光了頭可是身軀的毛髮依然被賀爾蒙催生,原始的呼喚教人心驚膽跳,縱使理智一再發出政治不正確的警報,還是覺得情節非常性感。施暴的主角換成人瑞,好奇心的焦點跟住轉變:咁老,乜仲得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