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行死得,抗爭升級」

「齋行死得,抗爭升級」

周子俊、劉舒文、Andy、Day及Gloria,浸大傳理系畢業生,在7.1大遊行高舉「齋行死得,抗爭升級」橫額,呼籲大家晚上留守遮打道。撐到7.2早上8時倒數,才被警方抬走。
任職廣告導演的周子俊,6.13立法會討論東北撥款期間,透過電視直播見證吳亮星粗暴剪布,下班後到立法會聲援,被警方抬走;他說今次佔領遮打道的分別是人數夠多,終於有效果。「有啲人曾經講,咁樣做係博拉,影響唔到政府,但我今次見到公民抗命真係有道德感召,吸引其他人落場參與。我覺得警方發出嘅警告通知很×,所以拒絕簽收。這份通知只係重申我嘅和平集會權利受保障,但必須按社會整體利益和法律。我的行動正正為了社會整體利益。警員沒有留難,代我簽收了事」。
劉舒文,廣告業人士,原本打算在遮打道聲援一會兒就走,但當過了尾班車時間,全場走剩一半人,只有數十個學生,惟有見步行步,轉眼就留守到天亮。「示威者大多互不認識,但好有默契,圍觀的市民都有出力。外圍啲人一見空隙就走去『攝位』,阻止警察入場抬人;後排見有風吹草動,就會通傳前排;有示威者不適,圍觀的市民立即衝過來幫手」。
從事廣告製作的Andy表示:「究竟值不值得為了普選而被捕?也有人提出游擊戰術,三五成群擾亂交通豈不更易癱瘓中環?但是我認為,佔領遮打道,目的並非擾亂秩序,而是讓政府知道,我們對制度以至整個政府都很不滿。」即使被捕及要承擔法律責任,Andy依然無悔。

「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

Day是設計師,他說有些事情必須走前才看得清楚,「初時冇計劃留守,但見到警方第一波清場使用暴力,我立即坐低等拉。即使我放軟身體,警察都要屈手,令我痛咗一個星期。痛楚嘅自然反應就是反抗,警察竟然講唔反抗就唔會痛,簡直有違常理。點解要將一班人困10個鐘?究竟我哋犯咗乜嘢罪?最大嘅暴力未必係肢體上,而係制度上」。
擔任製作公司助理的Gloria說:「爸爸曾經講過,如果我參加留守行動,就唔好做佢個女。」被捕後,她走出黃竹坑警校才通知父親,「佢問我點解你要咁蠢?點解要行到最前?我答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港人經過反國教等運動,今次終於團結一致,而不是互相指罵,在這個關鍵時刻,我一定要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