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中堅大衛雷斯在8強戰賽後,緊抱痛哭中的哥倫比亞中場占士洛迪古斯(圖),場面動人。其後大衛雷斯對記者說,並非奪得獎牌的球員才是冠軍,占士表現優越,他可以抬起頭離開球場,因為他已證明自己是世界冠軍。
把國家代表在競技場上的得失,連繫到國家民族榮辱的時代,早已過去。普世價值追求的是公平競技,是把勝負放在尊嚴之後的君子風範,所以阿根廷球王馬勒當拿,終身留下「上帝之手」的疤痕。
球員與運動家的分別,在於球場內外展示的情操、球品,而非單純的球技與入球數字。
我說的運動家風度,包括洛賓的老實與基亞連尼的器量。洛賓在荷蘭對墨西哥賽後透過傳媒致歉,承認曾在上半場插水,承認這樣不對。這些說話很難說出口,因為洛賓會給球證一個壞印象,在餘下賽事即使被對手侵犯,也較難獲球證同情而判罰對手。
基亞連尼就是被蘇亞雷斯咬傷的意大利守衞,當全世界都把咬人狂描繪成死性不改的重犯,受害人卻說停賽4個月的刑罰太重,「刻下我的心目中,對蘇亞雷斯已沒有高興、報復或憤怒,這是在球場上發生的事,球賽已經完了。」
教師或家長都應該好好剪存這些新聞,給下一代留個榜樣。做人就要做得像洛賓一樣磊落,免得像梁振英要大話冚大話一生窩囊;要活得像基亞連尼般寬容,免得陷於與梁太一般腌臢齷齪。文:阿迪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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