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Matthew的紀錄片是小本獨立製作,拍攝期間他蝸居深水埗百呎劏房,昂藏六呎四吋,睡覺時腳頂牆角,廁所小得不能坐,但日租仍近300元,「十年前金鐘住宅月租僅數千元,現在升了幾倍。多一分錢租樓,就少一分錢拍片」。港產片和03年7.1大遊行令他迷上香港,「這電影是一封情書,答謝香港改變我的人生」。
Matthew年少時迷戀80、90年代港產片,不時與同學交換吳志森作品的錄影帶。
他大學畢業後到北京政法大學教英文,遇上沙士輾轉到港,7.1見到50萬人上街,驚覺香港充滿生命力,觸發他在牛津大學念現代中國研究時以香港1997年後政制發展作論文題目,邊寫邊學廣東話。
指廣東話充滿個性
Matthew形容廣東話充滿靈魂與個性,普通話「只適合用來喊命令」。
他寧願到深水埗茶餐廳吃牛肉粥,聽侍應離遠向着廚房大叫落「柯打」,都不想到擺花街與老外喝酒,「有些鬼佬只想賺最多的錢,然後盡快離開」。
香港的社交場合,話題總離不開讀甚麼名牌大學,半山住多高。Matthew不滿外國傳媒甚至《南華早報》只關注香港經濟增長,「我的電影是拍給所有香港人看,不只半山居民,還有深水埗、元朗、屯門。香港不應只是賺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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