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式和及程雯是華光海運及隆星航業的後人,二人本來已是世交,曾經都是社交活動活躍分子,最清楚名人圈子流行的衣着打扮。再名貴的珠寶,她們都買得起,但近年,她們都迷上來自世界各地獨立設計師所設計的飾物,翻開珠寶箱,以卡計的寶石有錢就買得到,背後有故事的,才叫她們窩心。
記者:吳宛蔚
攝影:梁志永
西裝外套配牛仔褲是趙式和日常上班的打扮,爽快的她不大喜歡非常女性化的打扮,如非參加宴會,她很少穿裙,亦只會佩戴手錶作配襯,一切以簡單、舒適為主,「戴手錶是習慣,只要踏出家門就一定要戴。但我比較冒失,經常漏東漏西,去旅行就會將日常佩戴的古董錶放在家,改戴丟掉了也不心痛的Chanel鈦金屬陶瓷錶。」
最好的留給女兒
在身邊的程雯亦附和說,現時大家都流行dress down,平日T恤牛仔褲再配一件突出的飾物已令人眼睛一亮,以致高級珠寶的使用率越來越低,她們雖然有購買高級珠寶的習慣,父母、丈夫亦會送贈,但大多都只往保險箱裏放,「對,它們十分保值,但我不在乎那個沒意思的『越多錢卡數越大』的遊戲,反而盛載着設計者心聲的手工飾物,更觸動我心。」程雯說。
趙式和跟程雯是世交,自祖父一代已認識並來往,程雯的祖父程餘齋曾協助趙式和的祖父趙從衍成立華光船務。同樣來自航運家族,都是祖籍上海、有一個性格比較溫文及女性化的孖生妹妹……就連她們不禁笑說,「我們真的很似。」
上海人重女,從來都會把最好的留給女兒。程雯的母親一生最喜歡購物打扮,21歲已為人母,一直視兩個女兒為友。程雯最記得每次購物回家,三人就會將家變成試身室,不停換新衣、新飾物,度過一個又一個愉快的下午。「媽媽非常新潮,除了名貴的高級珠寶,她也愛costume jewelry。」她拿着傳自媽媽的一對Giorgio Armani在約30年前推出的紅色耳環說。她對飾物的審美眼光受媽媽影響最深,購買鑽石、藍寶石只當收藏保值用,鑲嵌亦以簡約為主,但媽媽轉贈給她的,她永遠都視為最珍貴的無價寶,「媽媽十多年前仙遊,每次見到她的遺物就像見到她一樣,縱使很多我不曾佩戴過,但也絕不賣走我與媽媽之間的回憶,只會傳給女兒。」
趙式和的父母,趙世光及何琍琍則比較傳統,「他們都只喜歡真珠寶,不愛玩味濃的costume jewelry。」父親是大男人,每年選購生日禮物給她與妹妹趙式平,都交由媽媽負責,「因為我們是孖女,媽媽習慣買相同的飾物給我們,但近年她發覺我與妹妹的喜好不同,開始為我們分開挑選。」
首飾多數都是家人送贈,她自己很少購買。不過,趙式和卻願意花時間參加拍賣會的預覽,因為集中的場地,可讓她一口氣慢慢欣賞拍賣品的手工,認識每個年代流行的款式及設計。
趙式和珍藏
趙式和喜歡Carolina Dezman
程雯珍藏
程雯欣賞Patrik Muff
觸動人的是故事
因此,趙式和跟程雯認識了許多獨立的飾物設計師,也教懂她們如何辨別飾物質素,例如銀頸鏈,她們發現德國設計師Patrik Muff所造的質感厚實且較重,才知道銀也可做出如此效果,而且透過與設計師傾談,她們更了解設計概念、背後的故事、製作過程的難處,讓她們除了從外在欣賞飾物之餘,亦懂得每件飾物的深層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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