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這樣的經驗,替人抱不平代出頭,結果被欺侮的與欺侮人的竟變成了好朋友,讓你枉做了小人,有種人真是幫不得、打救不得,性犯賤也。
柴玲的寬恕論,一經說出已給人很虛偽造作之感,年年重覆一次,更令人憤怒,就算是基督徒信仰神愛世人,有那若有人打你的右頰連左頰也奉上之說,但在大是大非上,何人有資格說原諒寬恕這樣的話,況且當年身為學生領袖的她落跑出走,棄廣塲的學生不顧,是一個非常沒有道義責任不夠資格當領袖的人;說原諒說寬恕應該是她要時時刻刻向那些天安門的亡靈亡魂去求告懺悔才是;她欠人太多,至今仍毫無愧疚之心還大言不慚。
這樣一個觀念不清,是非顛倒的女子,沒什麼好與她辯論的,只能質疑此人是否精神錯亂心智不健全,或者只是為了現實上的利益,那就更卑鄙不可取。
二十四年過去了,歲月流逝中,還有許多沒有名字的人在世界各角落中卑微的討生活,如今都已步入中年了,應該有許多話要說,人們也應該看得更清楚日益強大的國家身後仍然揹着一個大包袱,血跡斑斑之恥辱印記仍未卸下,天安門的母親們眼淚早已乾涸,從每一個夢魘的午夜中醒來,天地已變色,仍有人在牢獄哭嚎,仍有人被自殺,仍有太多見不得光的事實,一雙雙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能看清楚多少?能看得到光明嗎?
六四的燭光明顯黯淡了,只因為仍有些心態如柴玲的人,把應該哀矜紀念的心用在其他可悲的謀路上,把純真的紀念變成別有用心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