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王丹，所以才有〈永遠的六四〉；我站在柴玲的一邊，這就是毛大詩人所謂的「矛盾的統一」。個人很毛澤東地敬畏這位共產黨領袖；個人很鄧小平地明白「一字平肩王」的局限──人，永遠在自己的影子當中。
我支持王丹，八九學運是五四精神的延續。八九學運從理性出發，由始至終沒提過一句「打倒共產黨」，學生哥有而且只有一個單純的意念，反貪腐。中國人幾千年有個錯誤的想法，肉腐而後蟲生。不，蟲生而後肉腐。五四後的學生哥，從德先生與賽先生學懂了。後來演變為三山五嶽的民運，也不以鄧小平個人意念而轉移。解放軍進城了，天安門要清場了，北京老大娘的一句話凸顯民間的智慧：「兩個解放軍挾一個在場人士離開，事情不就解決了嗎？」清場前夕，堂堂一黨的總書記趙紫陽，更不應火上加油，「我老了，甚麼都無所謂了，你們來日方長嘛。」來日方長！好說！好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趙紫陽黨性得可以，我就要看看你鄧小平怎收科？政客的嘴臉從來是這樣；有而且只有立於群的政治家，丞相肚裏好撐船；你們可以反共，但不能反華。
反共成狂的人士，大不了飛越瘋人院；反華，絕對不宜小覷。「城堡要由內部攻破」。
六四開槍了，不是國殤是甚麼？
我站在柴玲的一邊。耶穌說：你信我，你是新人。基督徒的一生是要彰顯基督的大愛。柴玲說，六四是神「救贖中國的大計劃」。我信。你說呢？
我是基督徒。我從水裏復活。啟蒙跪拜過至聖先師。子曰，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你說呢？
民主女神有而且只有一個，在美國。越多越好。我們的蠟像館有沒有伊莉莎白二世？
God save the Queen. Long live the Queen.
蔡炎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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