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德國杜塞朵夫,天氣好得沒話說,藍天清冷如洗,穿足暖和衣服,大太陽底下我們在露台喝茶,散步之後還坐上特大摩天輪,望萊茵河兩岸風景。朋友家晚飯歸去選擇散步半小時,四年前走同一條路,也是新年後一月初,大片大片雪,公園如銀白琉璃世界。他們說去年聖誕前下過兩天雪,轉瞬肖融掉……埋怨天氣未夠寒冷應節,如果按中國人農曆,閏了一個月,真正的寒冬家陣才進入高潮!
這次來歐純突發,幾年前的冬天超額冰雪,法德等國幾乎癱瘓,前往德國的火車誤點5小時,從巴黎飛也門的飛機航班也被影響,這陰影在是次旅程一直追隨,只因過兩天倫敦飛法蘭克福,轉機回港,到港換行李,隨即飛曼谷,轉緬甸仰光……如若大雪,航班受阻,整個行程將被影響誤事!
你看,早餐大杯奶茶蘋果共吐司,開始打稿大概早上8時。昨天過英倫海峽前沿途比利時,法國的風雪頗勁,幾次看着前面的車子踩冰翻車。可腳踏英格蘭,午後陽光溫柔,藍天無邊無際,雖然天氣報告隨後兩天中到大雪,那心放鬆。這篇稿一面打,一面約會今晚到Brixton過去九反之地看朋友的藝術電影(藝術的電影?想想也頭痕!)又約會明午到Notting Hill的荷蘭園站背後已好幾年沒去的Julie's下午茶……失覺,前園後園那雪已下得一天一地的白。
過去一星期,歐洲人在耳邊談論就是雪,雪,雪!雪在這些北國本來輕鬆平常,只因近年天氣暖化,大家忘記了從前的冷凍,大驚小怪。不斷問我:從亞洲來,慣不慣?
眉頭皺,真鄉巴佬!
昔時加拿大居住多年,已是南面相比溫和的安大略省多倫多周邊,11月積雪次年4月始融雪,零下20度平常……多倫多近年也不一定過得白色聖誕了!他們如此感嘆。
天氣變,過去習慣的氣候再不一樣,你看,零下5度的倫敦15度的香港,不少男孩還穿上短褲加Legging,甚至裙子哩!雪只是增加情趣,調侃着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