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有面相活教材,《隔牆有耳》的「酒駕波變白頭陳」對照,五月時談笑風生仕途不俗有點得意,到了近日已一頭白髮木口木面老咗N年。
上梁頹敗下梁憔悴,臉容耷拉眉目深鎖。不夠班,偷凳坐,只能用上2/3個屁股,岌岌可危,好人好姐趕這淌渾水,身又有屎,當然自負盈虧了。
想起一個故事,叫《雄雞斷尾》。春秋時,周景王的寵臣賓孟,看到奇怪的畫面,便是一頭雄雞把自己尾巴弄斷。他覺得詫異,問左右侍者。回話:「牠由於怕充當祭品,所以自毀。」─斷了尾的雄雞自我隱晦不求風頭,避過血祭之「禍」,幸保全身。
自量也自重,便不會落入政治洪爐,把過往一點能耐和聲譽陪葬。政客的眼淚和花髮,都因戀棧權位泥足深陷。斷尾雄雞終亦一死──對,不過沒死得如此難看。
今時今日誰較意氣風發?你看東西廠中策組打手,一個惡形惡相一個陰陰笑胸有成竹,港人彈劾大話精特首?阿爺便欽點類似邵波波高芝芝的毛江二人組來鎮壓──香港「靜止」又「善終」,死未!雞群來不及斷尾已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