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選舉那天，電視台記者在票站門口截住一個剛投了票的老太婆，問她投了票給誰，老太婆扁了半天嘴，說不知道，反正看見個號碼就拿章蓋下去。記者再追問，她一路走一路說，我都唔識字嘅，唔知嗰個人叫乜嘢名。玩過微博的人都知道「僵屍粉」這玩意兒。開了微博，跟人交流，便會被人關注，來關注你的人，就叫「粉絲」，「粉絲」的多寡，代表了一個微博的人氣和影響力，開微博的人，自然希望「粉絲」越多越好。好了，網上就有人開始做這一門生意，專門買賣「粉絲」。先是有計劃地向一個微博大量輸入「粉絲」，令這個微博的「粉絲」激增，造成人氣假象。然後，就來跟你講價，多少錢買多少「粉絲」，你若答應就付錢，若不理會，假「粉絲」大軍馬上撤離，「粉絲」數目驟減，令你看起來人氣大跌，這種假「粉絲」，就叫「僵屍粉」。看見票站門口那個不識字也不知道投了誰的票的老太婆，我就想起「僵屍粉」，想起把老人院的老頭子老太婆「專車送去投票」的事情，想起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