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過後,太陽照樣從東方升起(密籠劏房的住客很久未見過窗外的太陽,搞不清哪裏是東面),雖然如此,市面還是有些少變化。
梁營號稱急市民所急,議員挾倉拉票告急,普羅百姓打工仔真真假假的人有三急,加埋共五急。形象上香港極猴急,簡稱就是「急市」。咁急,有壓力,未解決,香港全城進入膀肛危機,失禁與否,還看門常開。
這星期,眼淚跟雨水一樣多。在政府總部外絕食的人,贏得胃痛心痛的市民的眼淚(贏不到翻眼口震忍着但不成功的林鄭的眼淚),出局的參選者,贏到擁躉的眼淚。急,水,淚,fusion在一起,產生微妙的空間變化。門常開的天空,彩虹特別現眼。門常開的綠草,跟黑衣是perfect match。門常開的廁所,也因為留守的年青人給力洗擦(肯定不是洗腦間),連退伍軍人也可以放心方便。
立法會開盤,每一個四年,選民距離一再拉闊,從家裏趕去附近票站的,跟旅遊車專人送去的,還有從羅湖橋那邊跟隨領隊奔港忽然認祖歸宗的,在兩個票箱前,放入自己的歷史檔案。到底把人還是把猴子送入門常開?太空總署不是上帝,不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