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正當高登仔信心受那班A&F肌佬嚴重威脅的時候,台灣爆出一單闊少淫照案,不但字母女星的身份有排估,涉嫌的二十七歲事主賣相還要既不阮經天也不張孝全,隔岸看熱鬧的宅男不論認同或者反感,都不至於自卑決堤。恨他辣手採花而喊打喊殺的,名正言順追加「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惋惜,暗忖家底要是和富二代一般豐厚,艷福肯定不會比他少;喜歡將自己個頭key入春宮圖聊以自慰的,手續也簡單得多,當年企圖上陳冠希身良知擘大喉嚨提出「你有人咁靚仔咩」的質疑,這回完全慳番。
注意力遭甜美多汁的新聞分散,網絡寡佬聯盟應該會放同根生的異性一馬,不再酸溜溜計較畢打街令他們自慚形穢的一幕了吧?數天前蜂擁到肉市場一親芳澤的港女,一律被咬牙切齒冠上賤格的大帽子,真教人替她們不值,連基佬都差不多產生與性取向不符的憐香惜玉之心,唐突跳出來當程咬金。是的,那種成世冇見過男人的狼胎確實核突,眾目睽睽下生吞活剝飛擒大咬,比傳說中嗜肉如命的男同志更加不堪;然而根據非正式統計,餓女團單身成員真的有不少冇見過男人─起碼冇見過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的男人。日常接觸的無非是由朝到晚伏在電腦前搞機的蒼白男,不是偏肥就是過瘦,就算有肉也是鬆的,這還限於有拖拍的幸運兒,無着落的姐妹肉鬆也分不到。她們不像理直氣壯一路向西的直佬直仔,大部份不曾遠赴新宿歌舞伎町和援交少男把臂同遊,也沒有就近上深圳叫鴨的勇氣,街頭忽然肉光四濺,壓抑的慾望怎能不脫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