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高考,英語聽力考試當天,南京考區有家長為避免街道上的雜音令自己的孩子分心(其實試場內的考生全部戴上耳機,不受場外噪音影響),在考場外的馬路封路,見行人則攔截,見騎單車者,更索性蠻橫地把他們從車上拉下來,有人因此跌倒。因愛之名做路霸,這種事情,大約只在強國發生。
強國人這種唯我獨尊、唯我孩子獨尊的自私霸道與國民教育有關,與生存環境有關,如李怡先生曾經在專欄中寫過的那樣,與強國人的遊戲也有關。上次李怡先生舉的例子是麻將,其實,除麻將外,同樣損人不利己的遊戲項目還包括擊鼓傳花、丟手絹(手巾)等等。
擊鼓傳花的玩法是一個人蒙住眼睛擊鼓,一圈人圍坐一起,把花傳給下一位,鼓聲停下來時,花在哪個人手上,那個人就得受罰。於是,每個人都快速把花丟給別人,每個人都把責任的承擔推給別人,讓別人去接受懲罰,自己置身事外。
丟手絹(手巾)的玩法更怪,一圈人圍坐一起,一個人負責跑到那些人的背後偷偷丟手絹,通常被丟的人看不到身後的手絹,但很多人都能看到,大家都不說,目的就是等着看他出洋相,即使這並不能避免同樣的遭遇下一回輪到自己。
不知是中國人的自私冷漠催生了麻將文化,以及擊鼓傳花、丟手絹之類的遊戲?抑或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