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男孩,放學回家揭發母親燒炭自殺,十年後,用相同的方法,了結青春的生命。遺書寫着,很累很辛苦,想回到媽媽身邊。不僅痛惜他的外公外婆姑姐阿姨悲痛撫屍,無親無故的讀者,也讀出了眼淚。
男孩喪親後跟外公外婆同住,領綜援,這樣的家庭,梁振英就算爬上深水埗舊樓多少次,或者將五司十四局再擴充十倍,也不可能用他的說法,竭盡所能,圓滿小家庭的遺憾,讓喪親打擊減至比最低工資更低,讓十九歲的男孩,只要他還有跟唐英年一樣的心,社會上,還是很需要他的投入。梁振英大鑼大鼓,大和解大河蟹,社會給他的回響,是大悲慼大苦難。不知道幾家大學會不會做這種民調:從董到曾,到未來的梁,自殺數字有無起落?自殺族群,長者中年和後生的比例,有無穩中求變的分別。梁振英以房屋議題脅迫現政權,也就是說,解決上車上樓是當務之急。十九歲的年青人,忽然搬離外婆公屋,自己租住劏房,就在劏房燒炭。(遺書還說對不起業主)自殺前曾經見過社署人員,出事後社署推卸所有責任。梁振英穩中求變,與其跟政黨吃比豬扒飯不如的政治餐,不如向經常瀆職的販管、渠務、屋宇、社署來個「零」整頓,但凡揭發玩忽職守,搞出人命,一律零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