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酒店大堂經理「哪裏有好吃的日本菜。」
女經理說有的有的,她可試打電話去給我們訂位:「真正的日本餐館,吃魚生的得到魚生專門店,吃鐵板燒的該到專賣店,吃火鍋也一樣。在銀座,就是沒有食麪專門店,麪食太便宜,祇有街邊小檔,才有機會吃到只售賣烏冬的店舖。」
女經理說魚生專門店與鐵板燒價錢相若,每位消費大約三百美元。打了幾個電話,都說當晚都客滿了。「我們的酒店地庫也有一間日本餐室,套餐很有特色,你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外面天寒地凍,對銀座又一無所知,遂接受了經理的建議,順着梯級往下走,在地庫可見一間裝修雅致的日式餐室,室內空無一人,有穿着和服女待應前來照呼,說收到大堂經理電話,為我們留了座位。
坐下來看看餐牌,嚇了一跳,沒想到價格那麼驚人,最便宜的日式清湯幼麪,三千日元一碗,燒魚七千日元,四片魚生小吃,每片二千。懷石料理,每客三萬日元。
不好意思站起來馬上離去。是以喝了一口熱茶。點了一客魚生,一碗清湯幼麪。「那算是我們的頭盤吧。」一萬一千(近港幣一千一百元)的頭盤,我們還是頭一趟吃得那麼豪的。三個星期前在那霸市吃了鐵板燒套餐,既有例湯,白飯,炒菜,主菜是芝士龍蝦加燒和牛,兩人分享一份,吃得飽飽的,只需四千八百日元,價廉物美。即使在北海道,吃個全蟹餐,也不過六千日元。東京銀座的日本餐,也真的貴得過份了。
步出酒店,到街上碰運氣,沒想到在街角竟找到一間快要拆卸的全年無休小店,從炒麪到雞照燒到壽司,每份取價不會超過六百日元。來三份小吃(份量與酒店的幼麪,魚生相若),不用二千日元,可吃至半飽了。
迎着寒風,我們在銀座大街走着,周末的銀座,談不上氣氛熱烈。晚上八時過後,已不見太多的遊人。
與一年前相比,銀座是少了點人氣。街道仍是那麼整潔,東京男女的衣着仍是那麼的追上時尚。小吃店都擠滿喝啤酒,吃炸物的青年男女,這一刻,我才看見愛笑,愛高聲談話的東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