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雙英對決,其中一英的演講變成城中話柄,纏足,改良足,解放足,畸型足引起許多討論。我的母親1915年出生,離開人世時已九十歲,在她那個年代剛好是纏足不成的民初女子,我外婆及外婆的母親都是三寸金蓮,很不以母親倖免於難的自然足為然。
纏足,是封建時代女性恥辱的標誌,像民國前男子的腦後長辮一樣,建國後一百多年走向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拿纏足來大作文章,相信是幕後捉刀人之傑作,也許那捉刀人是廣告人吧,比較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要讓聽眾留下深刻的印象,廣告人重橋比重情更多,而講者出奇制勝的採用了這樣的橋段,引起以後一連串的質疑當然怨不得捉刀人。
三十多年前的多份工作之一便是替當年仍是麗的電視的老闆黃錫照寫演講稿,發新聞稿,一個弱勢的台,那稿不好寫,要設身處地的去替他想,比隔壁台不足沒有星光熠熠的台慶,就說所有的觀眾都是我們的貴賓。翌日娛樂報都在猜是誰這樣的毛伯伯語氣,真令我心中竊喜不已,那份工很是稱職呢。到了今天,仍然有職業病,很喜歡去研究特別的節日,特別的場合有資格在台上發言的誰優誰劣。
蔡英文有篇演講稿曾刊於爽報,確是上乘之作,捉刀人美化了她的思維,用屬於她的語言突顯女性政治人物對人民的關懷與對現狀的不滿及極思改變的決心,感性與理性兼而有之。馬英九的文膽不如也。也難怪,當年的寫手一個個不知何處去,年輕的一輩沒那種功力火候,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