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晚節不保:人不知而「慍」。無法事事做到「人不知而不慍」。最近有兩個小節,我尤其緊張。人不知,特別慍。
其一:「法國電影節」,40週年。2011年,冬。
其二:「香港藝術節」,40週年。2012年,春。
兩個「40週年」,背後的故事,都和我有關。
是我!去夾硬「更正」,或「加上」,這個「40」。──更正,是「法國電影節」。加上,是「香港藝術節」。
這場仗,十幾年前就開始打。那時候,比現在生猛。
「香港藝術節」我最早捉住「前資深編輯」朱琼愛談。她在藝術節做了好久,去年才離開。她在「救身份證」為期五年的「護邊」一役,也曾是我的戰友。所以我可以跟她無拘無束的談天。我每年都談,也在報上寫過不止一次,建議一定要在藝術節「封面的標誌」,清晰註明是第幾屆,這是「歷史、文化的累積」,代表一個成就、一個偉績,要讓全世界都看明白,一如「香港國際電影節」,第一屆就大字寫明是第一屆,以後一路加上去,有一種滿足。切切不可只寫「香港藝術節1999」,然後在「前言」有時細字略提,觀眾無法「直接即時」知道你原來歷史悠久。
其實我已經變成「病態的呻」。朱琼愛提醒我應該找高層談。我懶。忽然想起大救星「演藝」盧景文校長!他想的原來和我一樣!終於,2003年第31屆先在內頁較大字標題,2004年封面標誌美術大字註明32。2005年起非常清晰註明33,以迄於今。(希望沒有記錯。)
「法國電影節」更加複雜。有緣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