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走法蘭克福至科隆而杜塞朵夫好些年,一般情況從比利時、荷蘭或法國前來。凌晨下機,火車站就在機場一旁,免卻轉接,法蘭克福的設施對旅客人民着實恩惠,許是德國人一貫設計嚴實的安排,方便不凡;這點,香港世界亦知名。
沿萊茵河行駛舊時火車,足足用去近四小時始達杜城,然而沿河高地滿植葡萄,懸崖處處古堡亦處處,這是童話、神話及葡萄酒多產地區,風景秀麗不凡。滿載飽覽景色的心情上車,需時一個半鐘的高鐵ICE,鐵路不再似過去沿萊茵河下游奔向德國西部,而且極速越過瞬間即逝比較平實的丘陵平原。
當杜城仍是德國以至整個東、北歐的時裝中心年代,來此間有三個原由:商業活動是其一,曾任職德國財經日報Handelsblatt時裝及文化版編輯(現已半退休,仍效力網上時裝版及更上心意的旅遊飲食版)的摯友Inge,還有居住及舞在杜城衞星城鎮Wuppertal的翩娜包殊(PinaBausch)。
杜城的時裝鋒頭已被柏林奪去,縱使這個不過50萬人口的富裕城市仍然是個時裝重鎮,優雅時尚的小都會。從商業甚至推廣作用看來皆大不如前(香港vs上海的縮影?)。
翩娜急病離世,再難人到杜城,匆匆去電相約,晚上待烏珀塔舞蹈團(TanztheaterWuppertal)成員排舞或演出完畢後飯聚。翩娜很瘦,很瘦!在她家作客,極少見她吃早餐,一杯咖啡一支香煙。吃不吃午飯,未知。
近宵夜的時刻才吃晚飯(首選意大利菜)卻吃得不少。舊時來香港,跟她吃盆菜,吃流浮山海鮮,上健威的私房菜館或他家甚至到上環「英記」吃火鍋她都吃得多,甚至不忌生吃象拔蚌,白灼海鱔。
如今只剩下Inge,或許多一個原由,老友記半退休,樂趣:買樓再設計改造收租,勸我也在當地作適當投資,計來着實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