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你怎麼啦？到底是我出了問題還是你沒有進步？《雪花秘扇》陳舊的氣氛嗆鼻，彷彿我也成了百年前的男人，抽鴉片抽得神志不清了。自從我發現自己看了那些充滿東方主義味道，將中國舊東西包裝起來販售給人們看的電影令我討厭後，我才發現原來我也是個中國的憤青。《雪花秘扇》有紮小腳、有古老嫁娶場面……總之就是我們在十年前說拍給洋鬼子看的東西。其實這句話本身有矛盾，因為那些東西的確存在於中國的過去，導演將歷史事實拍出來，跟是否專拍給洋鬼子看的無關。但當我看到《雪花秘扇》時，王穎的展示式拍攝方法，又實在令人覺得他以為這些是賣點。而今日看來，這些東西恐怕連洋鬼子都看得膩了。
兩個女子的故事，兩個世代的對比，除了看到由同一個演員：李冰冰和全智賢訴說一個絕對是同性戀的感人故事外，委實看不出到底有甚麼地方交集，而是兩段不同時代的兩個女性愛情故事。將中國的新和舊的對比放於清朝是不是太遠了些？王穎，是你腦海中舊中國就舊得這麼古遠嗎？
撰文：張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