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碰到一個朋友，她聽說過幾天我要去蒙古，瞪大眼說，好差，好差。
我問如何差？她說她前些日子去了烏蘭巴托，原以為─
我連忙打斷話頭說，烏蘭巴托是外蒙古，我去的是內蒙古，去包頭附近看沙漠，再去呼和浩特看草原，兩回事。再說，內蒙古有香格里拉和喜來登這樣的酒店，在外如何大自然，回到酒店就有熟悉的生活方式，應該不差的。
朋友於是說她在外蒙古的旅遊經驗。
她說去烏蘭巴托之前，沒想到外蒙竟然那麼落後。無論是酒店設施，還是百貨公司的公廁，都停留在幾十年前的概念。到了那裏，令她想起從前回大陸旅行的經歷。
沒有像樣的酒店，沒有像樣的商店，首都機場的規模像澳門的氹仔碼頭，飛機延誤報告只用蒙古話廣播，她說那次在機場「靜候」延誤的班機，候了一個通宵─
說起那次旅程，朋友顯得很激動。我連忙安慰說，我去的是內蒙古，在包頭和呼和浩特附近，有個叫鄂爾多斯的地方，以前只出羊毛絨，如今地下有油有礦，滿街保時捷、法拉利，據說已有「中國杜拜」之稱─不過，這些我都是聽說的，過兩天飛過去看看，就知道究竟了。